了,要不要这么冷淡?”
江时俞:“……”
他就不是那热情的人,江时俞输入对话框:也没多久,才七天而已。
这次,没出三秒,顾言安竟然打了视频电话过来,江时俞的指尖顿在屏幕上,犹豫着要不要接,但是以顾言安的性格,他要是拒接,估计对方会一直没完没了地打,最后江时俞缴械投降似的,接了。
接通后,屏幕里就出现了顾言安那张有棱有角的英俊脸庞,不等江时俞说话,对方就已经憋不住了,“江老师,你怎么记得那么清楚?”
江时俞没明白:“什么?”
顾言安有意逗人,“七天啊,咱们分别七天,你居然记得这么具体。”
江时俞语噎,他倒不是有意去记的,只是自己这体质就这样。
顾言安见他不说话,以为是他的心思被看穿了,所以害羞了,他便见好就收,不再继续,他的目光越过江时俞,注意到了他的身后,正经问道:“江老师,你现在在墓园?”
江时俞一愣,他扭头一看,发现自己还站在墓园门口没有动,既然被看到了,江时俞也没有再隐瞒,点头应是。
这个话题倒是让顾言安安静了下来,但他却忍不住去想江时俞去墓园做什么?看他的表情不似平时那么清冷,更多了几分哀痛,这墓园里葬着的人对江时俞来说是不是特别重要?
江时俞也怕他继续往下问似的,突然说,“你好像瘦了。”
话锋转得太快,顾言安一时没反应过来,盯着屏幕里江时俞漂亮的眼睛好一会儿,才缓过来,心照不宣地跳过刚刚的话题,委屈地噘着嘴,“可不是吗?我怎么也没想到拍个民国戏居然比拍武打戏还要累,饭不香水不甜,身心俱疲啊!”
王辽刚好捧着百年陈记的酸梅汁回来,听到这话,一脸鄙夷。
江时俞说:“身体更重要,别不吃饭。”
得到小孩儿的关心,顾言安心里乐得尾巴都要翘上天了,面上还要装可怜,“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