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我才意识到自己在户外待的时间真的不短了,感觉脚都冻得有些僵硬了。
我帮着瓦夏把劈好的柴火抱到屋里。
木屋很小,一进门是个小小的厅堂,看到里面的陈设,我觉得这个厅堂的功能既是起居室又是厨房。厅堂有两扇门通向里间,感觉这是他们的两个卧室,卧室的门都开着,我听到一个房间中传出来的鼾声。
——“我爷爷!”瓦夏对我笑着解释到,一边把几块桦木段扔到炉子里。
炉火噼噼啪啪地越烧越旺,我一向喜欢烤明火的感觉,凑到炉前伸出双手。
瓦夏不声不响地给我从茶炊里倒了一杯红茶,还拿出果酱和蜂蜜来招待我。
我捧着茶杯,看着眼前这个不爱说话的男孩问道:
——“这里就你和爷爷住吗?”
——“嗯!”瓦夏答道。
我想问,他父母都在哪里?可是又觉得这个问题太唐突了,弄不好会碰触这孩子的痛处。
瓦夏打开电视机,我看到架子上有一个十四寸的彩色电视机。令我没想到的是,这里虽然没有手机信号,可是却能收到电视节目。
——“这里能看电视?”我惊喜地问道
——“是!”瓦夏回答着,表情很是得意。
瓦夏告诉我这台电视是王女士送他们的,他爷爷之前只有一部收音机。我想起王女士说,昨天她还送了酒和不少吃的给瓦夏。看来王女士对这爷孙俩还是蛮照顾的。
——“你喜欢看电视吧?”我问
——“喜欢!”瓦夏看着电视的表情似乎很幸福。
看着瓦夏,我忽然想起那些在莫斯科和北京使用苹果手机的孩子们了。他们好像早就不喜欢看电视节目了,更少人会觉得看电视是件幸福的事。
——“瓦夏你在别的地方住过吗?”我有些好奇地问他
——“我在罗斯托夫服兵过役。”瓦夏看向我说。
——“啊!?那里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