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月十五以后,我们的工人都陆续地回来了,工地上又开始了那种久违的热火朝天的景象。
周一例行的会议之后,瓦列里对我说,要我去莫斯科出差几天。
北京的情况需要向罗曼做详细的汇报,不仅如此,我还需要来回接送一些文件。同时,还要在莫斯科催运一批这里需要的有关弱电改造的设备过来,工地上很快就要用到它们了。
瓦列里说,原本他本人应该亲自去一趟,可是这里的工程真是一天都离不开他,这次莫斯科的差旅少则也需要五、六天,多则需要一个多星期。就连总工叶普盖尼也不能离开这么久!
我知道,就目前的情形上看,要说如今工地上最没有用的人就属我了,这跑腿的差事我自热是责无旁贷的。
二月底的北京已经是乍暖还寒,可是莫斯科还是一派严冬景象。
阔别了大半年的莫斯科对我来说一点都没感到陌生。我觉得相比起北京来,我确实还是对莫斯科很熟悉。
周日的航班我到了莫斯科,罗曼的司机把我接到它们集团附近的酒店。
罗曼的司机年纪不轻了,如同我认识的很多俄国老板的司机一样,他们对待客人的态度一贯是总是特别礼貌、周到的。
其实我们也算是老熟人了!
记得我第一次和罗曼去上海出差,就是他和丹尼尔来接的我。
他告诉我,周一晚上罗曼才能赶回莫斯科,他让我先好好休息一下,也倒倒时差。
舒适的酒店里,我泡了个热水澡,强迫自己尽量睡觉好把时差矫正过来。
周二的早晨,在酒店里吃早餐的我,感觉自己的生物钟已经适应了莫斯科的节奏了!
收拾停当的我准备去见罗曼,可是他一直没有来电话,看来他是有什么事情给耽误了。
无事可做的我在莫斯科的大街上闲逛着。
又呼吸到莫斯科那清新冷冽的空气了,踏着脚下的残雪,看着商店橱窗里的打折广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