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觉得他们对托尼的叫法挺有趣的。
李总的另一个稍微年长的副经理也凑过来小声地说:
——“您是不知道呀,那个398 还真像特务!你不觉他长的有点象普京吗?
这家伙特别阴,眼还特别毒!一旦被他发现了哪里稍微有点没做到位,那可真就惹了麻烦了,你都不知道他有多难缠!一想到又要和他打交道,我们就头疼。”
——“他真有那么吓人呀?你们都做什么了?他那么不满意?”我好奇地问道。
——“哎!要是出什么大事,咱们也不怨人家不满。其实,有很多时候都是小事。
这不是和他语言不通嘛!可能有的地方沟通不畅,有些误会,解释清楚不就行了?
可我们总觉得这个398就是在故意找茬!他有好几次把瓦列里气的都跳着脚骂人了……
有时候,我们怎么也和他讲不清楚,就常常用汉语抱怨几句。
你还别说。你别看他不懂汉语,可是他能听见我们说他的名字。
有几次他可能以为我们在骂他,那老毛子的脸一沉,真比普京还吓人!
我们也怕引起什么误会,就给他起了这个代号。嘿嘿……这回他就不知道我们是在说他了。”李总笑告诉我。
——“哇哦……《398 》这个代号挺不错,亏你们想得出来。
对了,你们也不能都怨《398》,我今天发现瓦列里的汉语还真不怎么样,他翻译的要都这水平也真耽误事呀”我笑着说。
——“这个您就不知道了。瓦列里只是偶尔临时翻译几次,没办法!也就是瓦列里说话,《398》还不敢那么挑毛病。
之前我们这里先后请过过四个翻译,前两个是中国人,我们觉得人家也挺专业的,可是《398》却说他们的翻译有问题,他听不懂,硬是要瓦列里换翻译。
后来,据说瓦列里请的那两个俄国人都是这里使馆的翻译呢,可是398又说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