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了。每次一换老板,负责安保的经理也跟着换,市场随之也就会混乱一段时间。这些流氓也正是看到这一点才敢来敲诈的。
——“你们报警了吗?”我问
——“报警了,可是警察迟迟不到,后来警察来了,一看他们那样子就是应付差事,根本就不想管。其实,不用说也知道,这些坏人这么嚣张肯定和警察有勾结,他们在市场里为非作歹也不是一天了,警察是故意装聋作哑。”松无奈地说。
结束总部的会议刚回到市场自己的办公室里,还没来得及喝一口茶,刘洋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我告诉他我刚刚回到市场来,正好就在办公室里。
办公室门口,见到了刘洋,他眉骨上贴着一小块橡皮膏,嘴角也有些淤青。
看到他这个样子,我真的很揪心。
——“那边的市场太乱了,你就别挣钱不要命了。万一把你打坏了,我看你怎么向你父母交代。在莫斯科还是安全第一,这钱就慢慢挣呗!”我说
刘洋坐在沙发上,气哼哼地说:
——“琳姐,我这打挨的真窝囊!几个黑毛,我都不知道他们是谁。”(黑毛是莫斯科华人对外表是西亚和阿拉伯外表的人的叫法)
——“这次算你们幸运,我看他们就是想吓唬吓唬你们,要是他们动真格的,你和松说不定现在还在医院里躺着呢!我劝你还是先别去柳波力诺了,这边不也有市场嘛!大家在这里做生意都好几年了,万一有事也好有个照应。柳波力诺离莫斯科那么远,穷乡僻壤的,都是些悍匪恶霸,警察都管不了,真要出什么事后悔都来不及!”我说。
——“琳姐,我这几天打听清楚了。这群流氓的头是一个叫《痘疤》的中国人。我说他们怎么只敲诈中国的店铺呢,原来又是中国的汉奸干的。”
——“只敲诈中国人?”
——“是呀!那里的越南人的摊位比中国人的还多,可是就没人敢去要钱。据说越南人有一个社团已经收了保护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