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治......”
“......短期......但是......长期......异变......紊乱......足以致死......”
“......费用......”
“......”
这这这,信息量有点大啊,我踉跄着脚步连滚带爬的摔回床上,合上眼压抑住内心的震惊,然后在老王头站到我病床旁边的时候,顺理成章的表演一出刚刚好被唤醒。
“儿啊,你你你醒了!感觉怎么样啊?”老王头的声音里有惊吓有无措,还有那么一点遗憾,唯独是半分关切也没装出来,我直接无视了他虚伪的关心。
眨眨迷蒙的眼,我呻吟出声“水……水,水!”老王头看了看空荡荡的水壶,并没有做戏要做全套的觉悟。丑恶嘴脸上的不耐似乎已经难以压制。
太辣眼了,我当即把目光收了回来,转头望向那个陌生声音的主人,一袭白大褂洗的干净浆得板正,再往上,端的是一副不苟言笑的脸,金丝边边的眼镜却怎么也遮不住眼睛里透出来的三分同情和半点可怜。
我被这悲悯众生的眼神看的分外烦躁,我大概也知道了我的病要么是什么绝世难题不治之症,要么也好治,就是贵。
不论如何看这架势老王头应当是不打算管我了,呵,怎么能指望他呢,他不趁我病捞一把,就算是给亲生儿子最后一点体面了。
还没来得及好好咀嚼一下被亲生父亲打进医院的感觉,这回就直接能被亲生父亲一条龙送进棺材里了。
只听门外传来各种自习和课堂教室外熟悉的脚步声,伴随着“嘎吱”一声,果不其然老秃的脸从门口探了进来,老王头余光瞥见了是老秃,赶忙捉住我的手嗥起来,那凄惨劲吓得我都一哆嗦
“儿啊,我苦命的儿啊,你咋个就能得了这么重的病啊啊啊!你这让老爹怎么活啊啊啊!”
老秃刚进门就被这一出大戏惊得后退两步,匆忙的把趴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