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来帮我们可真是太好了——上次与霂知县合作,还是在……”
“可别这么叫我了。”悭贪的恶使摆了摆手,“这称呼实在会让我想起一些糟糕的记忆。鬼知道那个偏僻小地,怎么就有无常找上麻烦。不过,听说了么?当时那个让你难堪的如月君,现在已经变成了一动不动的死人了。”
“呀,不是你说不提不愉快的事么?嗯,虽说她现在像娃娃一样安静,可是她还安逸地躺在百骸主的蚀光阙呢。真让人不快,那个清高的妖怪……等我们这次事成之后,你可要好好替我教训教训那两个家伙。”
“虽说我总是在殁影阁进货,不过在这方面帮帮你,也无可厚非。前提可说好了。”霂认真地说,“我要的东西,你必须给我。”
淫之恶使笑得是那样甜腻,对这位“同伴”的条件并无半点意见。她报以同样认真的态度回答道:“当然了,我要那东西又有什么用呢。那姓叶的女人,终归在给六道无常的殁影阁当狗,我与她可是不同的。她真是过分,怎能就这样偷走你来之不易的宝物?”
“哼,小偷就是小偷。”
陶逐的脸色突然就有些不悦了:“你怎样说话呢?我才不支持你这么说。走投无路的时候,人总是要想办法活下去。你这样说,我的兄长可是会生气的。”
说罢,陶逐身边那与她面容有几分相似的男人挪过眼睛,沉默地看着霂,脚下跟着妹妹的步伐。霂生生看出一丝扭曲来,但并没有作答。在她的心中,这个尸体实在是和其他偶人没有很多差别。虽说它与六道无常建立了强大的联系,但相同的阵法,她也通过无庸蓝的手烙给了自己的军团。这样一来,二者不是又没有太大区别了?
不过,为了这次合作能够圆满成功,她还是违心地说:“当然了,我该向你们道歉。我们恶使归根到底,无不孤军奋战。难得意见如此统一,岂有不帮的道理。”
“就是说啊。啊啊,那狡猾的养料竟然躲在那种地方。唉,若不是你人脉广,我们还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