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神无君。”这是寒觞的第一反应。
“恐怕,卯月君的情况比我们想的更糟。事情一定会恶化,不然沈夫人不会告诉我们如今卯月君的位置……暴露固定不变的走无常的行踪,本就是很冒险的事。现在回想起她当时说话的语气与神态——是我们察觉得太晚。她没有点破,定是怕我们担心。”
问萤一拍桌子,闷响在这寂静的夜里格外嘹亮。
“真是个混蛋!不,真是一群混蛋!”
而聆鹓的声音开始颤抖:“我总有种感觉。就好像,事情还远不止这么简单似的……”
“……我们还是,不要再臆测下去了。”谢辙还是忍不住吞咽一声,这才慢慢地说,“总而言之——我们,必须尽快去找卯月君,不能再耽搁了。这也是沈夫人告诉我们睦月君的意思。想必他当初不把话说全,也是有些考量的。毕竟,已经过了这么些天……”
“这他妈的都是什么事儿啊。”寒觞也难得说了脏话。
四个人再度陷入了沉默。在推断出的、尚未被证实的真相面前,一切的揣测都显得没有力量——可一切的揣测都只会让眼前更加迷雾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