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说无妨。”
叶雪词始终对他保持着一种距离感的尊重。作为知晓天下秘密的、在知晓天下秘密的地方工作的角色,她当然知道他,了解他——不然也不会通过霜月君拜托他。若是凛山海有什么重要的话说,她也乐意听一听。
“您知晓天下那么多秘密,一定从其他人口中听过,您的前世与极月君的事。”
“嗯。”叶雪词大方地承认,“我已经知道,我的某任前世是他的弟子。他们的关系应当不错,极月君才会在我儿时救我一命。想来,是念在这层情分上。”
凛山海微微叹了口气:“在几百年前,我道行尚浅时,他曾因为一件小事对我说过这样的话。他说:‘这报恩就像是报仇一样,想拦是拦不住的。’他认定我的前世有恩于他,便利用身份的特权,生生世世都护着我。虽说不至于事无巨细,但他诚然庇佑我度过了许多危急的时刻。那些道理,他比谁都明白,有时甚至还会劝别人,不必在此生之外的时节过于挂念。但,那也是因为那些人能力不足。极月君这样的人,倘若时间与实力允许,就会这样一意孤行下去……他其实是个执着又倔强的人呢。”
叶雪词听了半晌,总觉得听明白了凛天师的意思,又没完全明白。或许最佳时机未到,凛天师还没准备进行这场仪式。于是她追问下去:
“所以?您是想说,我的前世也曾有恩于他吗?她……不是他的徒弟么?”
“不,这有些不同,具体的事我单单这样向你口述,你定是无法感同身受的。你的那位前世,名为云清盏。”凛天师说,“我永远记得那孩子,还有她的姐妹,唤作云清弦。”
“我知她们一个哑,一个聋。起初她们都是被左衽门胁迫做事的人,甚至与凛天师你作对。后来,是极月君解救了她们,收入门下,她们才重获自由。”
凛天师有些惊讶:“你知道的还不少。”
“但也只知道这么多了。如果您还想说些什么,我洗耳恭听。”
“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