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命大。”
“这……此话怎讲?”
“许多符水对有身孕的人都有影响。虽说不一定直接作用于她们自身,但对后代会有些奇奇怪怪的副作用。单是容易被人忽略,已算是好事。不少人会落得身体畸形、心智残缺、性情乖戾之类的下场。即使不是肉眼可见的问题,他们的观念都会与正常人有所差别。一般而言,不少阴阳师会将这种情况戏称为……吃错药了。”
“不、不会吧?”聆鹓有点紧张,“阿辙还是很正常的……而且比一般人正直很多呢。”
“但愿如此。反正,现在是有很多人怀疑,无庸蓝他娘怀他的时候——吃错药了。”
好笑,又不那么好笑。
若是放在别人身上,而且绝不会影响自己,那大多数人都笑得出声。而聆鹓和姐姐都不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他人的苦难并不是谁拿来耻笑的资本。何况曾受谢辙影响,她也认为每个人的命运都息息相关。不为这次的灾难发声,下一刻,惩戒之刃便会落到自己头上。到那时,还有谁能为自己发声呢?
为了寻找卯月君的踪迹,忱星又在黑市上花了不少心思。她最终打听到,卯月君那时候出事的小山包外有个村子,她的一个同伴在那里身受重伤。那村子据说被恶使占据,而在卯月君这边,出现了另一位恶使。虽然无人目击,但传言都说,莺月君正是与这位恶使勾结。
“这村子好像与我们不远……”
聆鹓凑在忱星身边看着那份新绘制的地图,实在没看明白。原版的地图十分老旧,一捏就碎,因为那附近根本没有什么人会去,本地人对路线又十分熟悉,这一份相对规整的地图还是在战乱时间由士兵绘制。那人要价奇高,忱星扫了一眼便走了,不顾他在后方大喊大叫地嚷着有还价的空间。现在这份新地图,是她凭记忆自己画的,线路分毫不差,只是很多标记恐怕只有她自己看得懂。在不懂的人眼中,恐怕像份默写了一半忘记下文的作品。
“要直接去村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