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数不多的人类,也是唯一一个还活着却不在武国的人。你很快就可以见到。说来,你一定是他的儿子吧。我原本只觉得你们样貌相似,不敢确定。如今你这么问,我便能做出判断了。”
“……是,我是他的儿子。”白涯承认,“我父亲有没有提过我,或我母亲?”
“没有。”他摇摇头,“少侠也不必难过。这般人生地不熟的情况下,不轻易对外人甚至外族泄露自己的家事,是聪明的选择,你应理解。”
“那他去哪儿了?或者有说过自己准备做什么吗?”
“抱歉,白少侠,我一概不知。虽同为人类,我们交集却并不多。我不知他要去往何方,他也未曾对我说过,我只知道他从何处来——从海滩上登陆,翻过石岭。他来的第一个地方便是我们武国。”
白涯和祈焕同时愣住了。他们互相看了一眼对方,揣摩着这句话的意思。
白砂是从九天国的另一个方向登陆的?怎么可能?有这个必要吗?
“他一个人来吗?”
“除了他还有几人,但他们都死了。”君乱酒摇着头,说这些话时,也没什么特别的情绪,“他们太弱,根本不是修罗的对手。想必他们都是流放而来,手脚上都是镣铐。你父亲说,本是有几个看守的,但他们都死在路上。事实如何,谁也不清楚。我只记得,他脚上也有镣铐的铁环,不过已经分开了。从切口看,甚至不像斩断的,而是扯断的。”
“……”
白涯不再说话。他努力做着思考,此刻安静得很。君乱酒最后行了个礼,说道:
“我只知道这些事了。改日,我们战神殿相会。”
“请留步!”祈焕忽然又喊了一声,震得旁边霜月君看了他一眼。
“何事?”
“那个……这儿的东西我们实在吃不惯,您有什么推荐的坊间小吃吗?”番薯
意外的是,这次君乱酒沉默了很长时间。这让祈焕觉得自己的问题就不该问。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