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很多偶然,但他们必然不是易与之辈。”
“还把神的宝贝都掳走了。那些东西都在他们身上,确实有点棘手。”晏?略略收了笑。
“那倒未必。”
晏?突然就精神了,他眼疾手快,一把想抓住眼前晃过的一抹蓝光。缒乌却已然收手,重新把蓝珀收回身上。
“至少这一件,他们是没了。”
“我说呢……难怪感觉你身上有哪儿不大一样。我以为是你去谁哪儿逍遥了呢。”
晏?眯起眼睛,舔了舔嘴唇,如试探猎物的蛇吐信般。缒乌不想纠缠这个话题。他话头一转:
“我要在这里休整一段时间。不是我那地方的问题——鸟神的地盘全毁了。没有个万人之上的神,再好的筹码也无处兑现。”
晏?咂了咂嘴:“那地界可是打点得很不错,你就这么放弃了?”
“你要我步鸟神的后尘么。”
“那留下。”晏?漫不经心地说,眼睛瞥着别处,“这儿也挺好的——也很有意思。”
缒乌直接无视了他。
“我会找到另外的出路。到时候,你跟我一块去。”
晏?没有料到这茬,闻言愣了一下,拉长了声音。
“跟……哈?投靠新下家还捎一个,不太好吧,我还没准备好。”
“少废话,跟我走。”
缒乌这会儿是听进他的话了,却是不容置疑的态度。晏?耸了耸肩,无所谓地说:
“好好好,那都依你。”
缒乌不再说话。他自顾自站起来,转身要去休息。晏?在他背后幽幽开口:
“楚神官没说你在这。你要真不痛下杀手,而挑别的乱子,还是换个时间,换个地方。”
缒乌头也没回地离开了。
“我本来就没打算在这儿和他们计较。”
白涯在外漂泊多年,按理说,早就练就了沾床就睡的本事。这个夜晚却有些不同,不知是不是沼泽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