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水,心血毁于一旦。法器他收集齐全,差一点就能得手。而召唤‘天’的法阵,也只有他一人会作。关于这个阵,就连他的友人佘氿,也算得上一无所知。”
“他如何得知那法阵的画法和权能?”谢辙思索着,“不该是他自己一人琢磨来的。若要达到这样的效用,这阵不会比摩睺罗迦的法阵更简单。即便如此,连无庸蓝也未能尽数破解。在那个时代,他是这样智慧的大妖怪么?那他怎会这样鲁莽行事……”
“关于这些,我们也无从得知。但,这下你该能想明白,殁影阁的目的。”
话说到这个份上,两人早已心知肚明。可于此,他们还是有些不敢置信。
“你的意思是,他们想通过复原缒乌的记忆,去复现那个可怕的阵?这、这委实有些匪夷所思了。且不论它的影响会有多大,难道那位大人,会任由这种事发生吗?”
寒觞突然道:“也不好说。让缒乌复活这事儿,那位大人不也没有追究吗?”
“所以这算不上什么死而复生。”忱星明白地说,“只是将记忆装进躯壳的把戏。那样的灵魂,经过轮回之流的数次洗涤,早与当初的那个妖怪没有关系。但是,鬼仙姑的影子,或许真的可以……遮挡那位大人的眼睛。”
“那么没有六道无常去管么?”
“人手不够吧……”谢辙回答了寒觞的问题,但他的语气也并不肯定。“但若真有这等计划,这绝对是一件大事,按理来说他们怎么都该处理。还是说,那位大人想放长线?”
“说到底,他们什么计划,都与我无关。我想这件事,凛天师要么默认你们知道,要么觉得不是时候。我没那个耐心,便直接告诉你们。因为对我而言,倘若这等事当真发生,于我个人是不利的。我的生命凭借这枚琉璃,度过漫长的百年岁月。这人间说不上有趣,说不上无趣。我曾想过死,但绝不是这等坐以待毙的方式。”
谢辙点了点头。
“我明白了。也就是说,您想率先出击,在他们准备妥当之前就找上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