卯的事儿都顾不上了,喝多了就趴在桌子上开始睡。
秦京茹还想将他拉回床上去,但许大茂毕竟是个成年大男人,秦京茹哪能挪得动?
没办法秦京茹也就不管了,她想了想,决定去贾家那边看看。
虽然因为许大茂,她跟秦淮茹心生隔阂,关系早就大不如从前,但到底还是同宗同族的堂姐妹,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这么大的事儿,她要是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一句也不过问,那就太不像话了。
正好许大茂醉了,秦京茹趁机就跑出了家,来到了贾家门口。
“姐,你在吗?”
屋子里,秦淮茹和仨孩子面面相觑,除去年幼尚且懵懂无知的槐花外,另外三人脑子里都乱成了一团麻,完全不知道该说啥了。
“妈你可真行!不是说好了,就当这事儿没发生过,对傻柱对小当对你都好吗?你为什么不按照一大爷的计划来,非要擅作主张还把你利用傻柱的事儿全抖落出来了,你到底想干嘛啊?”
棒梗看向秦淮茹的眼神简直恨铁不成钢,他自己是个没什么成算的草包,可他没想到他妈比他还浑,一点小事能给她办成这样,他都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来形容了!
想破棒梗的脑袋他都想不明白,秦淮茹这么干是为了啥,用什么特殊深意吗?
秦淮茹语塞。
因为她根本无从解释。
她感觉自己之前就跟中邪了似的,在大院里说出那番话根本不是她的本意,但只要她一张嘴,她那些心里话就跟水库开了闸似的,完全不受控制。
秦淮茹很是委屈恐惧,可偏偏她还没法解释。
她说她不是故意的,说那话不是她想说的,这事儿谁信?
那边小当已经彻底绝望了。
从院子里看热闹的人散了场,他们一家子进了屋之后,她就没再开口说过话,一直低着头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的手指,好像周遭的一切都跟她无关了一般。
“小当,这事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