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一口气追上师傅。谢予卿暗自加快脚步,时不时双足离地一尺,好似鸟儿贴地飞行。
独孤雪却淡然自若,一直与之保持五丈距离。
不到一盏茶,二人一前一后到了西岩寺。
“小子,以后每日早晚,去一趟凤箫山庄。”
“师傅是想我练习轻功?”
独孤雪点点头:“顺便在那里吃饭。”
“这……不太好罢。”
“凤箫荀与我挑明了。其实,老夫也觉得凤箫丫头不错。”
“可是……凤箫姑娘……”谢予卿顿时慌了神,“徒儿,对她并无其他想法。”
独孤雪一脸淡然:“那是你的事,老夫管不了。”
谢予卿愣了片刻,却仍旧犯难。师傅言外之意,便是不干涉自己私事,但是想要其帮忙说情,同样不可能。凤箫荀那里,该如何交代呢?
“感情之事,顺其自然。”独孤雪行了两步,转头吩咐,“每晚将无为决修炼五周天,方可入睡。”
谢予卿依言,伫立后院中,头顶月色,修炼无为决。
若是不答应凤箫荀,只怕此事难以善了。可是答应了,自己心里却过意不去,也难以割舍小螃蟹,何况还有泪竹。万一寻到泪竹,该如何跟她解释?如此反复思量着,谢予卿不时将真气外放却忘了收回,不到两周天已丹田枯竭,双腿发软。
独孤雪忽然传音低斥:“再这么修炼,你迟早走火入魔。”
谢予卿脸蓦地发烫,心底涌起一股愧意。
“今日到此为止,你好好反思。”
“是。”
谢予卿拖着沉重双腿,默默走进右边一间禅房。
是夜,谢予卿全身空乏,兀自望着屋顶发呆,沉沉睡去。而他却不知道,身上衣物竟泛起阵阵涟漪,似乎有什么在其中缓缓蠕动。
清晨,寺庙钟声响起。
谢予卿腾地一下坐起。盯着全身上下,却陷入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