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叫我龙岩。这是我女儿龙溪。”
“龙岩大哥,解姑娘受了重伤,可否帮忙医治?”
“这个简单,你们跟我回山寨。”龙岩也不避讳,扛起解雨,在前边领路。谢予卿则与龙溪跟在后面。
山路崎岖。几人翻了四座山,穿过三片茂林,将近一个多时辰,这才见到远处一座山寨。谢予卿早已汗流浃背,脚底磨出水泡。龙岩与龙溪却仍旧步伐稳健,看不出一起疲倦。
龙岩回头对谢予卿道:“谢兄弟,快到了!”
“我一习武之人,怎能被比下去?”谢予卿暗道。随即打起十二分精神,忍着脚底钻心疼痛,奋起直追。
进入山寨,数名衣着鲜艳苗女迎上前,上下打量谢予卿。苗女没有汉人女子那般腼腆羞涩,倒让谢予卿无所适从。其中一名貌美苗女咿咿呀呀道了几句。龙岩笑着说了几句苗语,那几名苗女便咯咯笑着走远了。
谢予卿好奇道:“龙岩大哥,她们说些什么?”
龙岩笑道:“她们说你长得俊,问是否婚配。俺说你与这位姑娘已定婚,让她们不要难过。”
“龙眼大哥真风趣!”谢予卿接着又问:“为何龙岩大哥通晓汉人语言?”
“俺们山寨地处偏僻,时常要去往辰州城采购盐铁等物资,而我便是负责采购之人,自然得学习汉人语言。”
不多时,便来到龙岩家。屋子是两层木楼,底下一层豢养牲口,上层则为龙岩与龙溪二人居住。
谢予卿远远闻到浓浓猪粪味,不禁皱了皱眉。但想到能有一栖息之所,已属万幸,既来之则安之。
龙岩请来一名年迈苗医,用苗语简要将情形说了一番。
苗医为解雨检查了身上伤口,为其敷上草药,接着用木板与麻绳将其右腿固定。又交代了数句,匆匆离去。
谢予卿急忙问道:“龙岩大哥,这位郎中说了些什么?”
“他说解姑娘右腿摔断了,须得静养三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