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开封城都破了,你怎么不以身殉城,跑来金陵撒酒疯?”
“哈哈,阁下之言正和我意!那日便该殉城。”凤箫萦一言顿时令谢予卿清醒,多活这数月,不过是经历更多苦楚罢。随即灌了一大口,指着桥对岸,“那,便是乌衣巷!”
凤箫萦不禁愣住,道:“这位公子,我随口一说,可别当真!”
谢予卿摆摆手,道:“与阁下无关。”又想起身上还有些银子和那枚玉佩,摸出抛给凤箫萦。“我且赴死,身外之物赠与阁下!”说罢转身,径直走到桥中央。
凤箫萦又气又笑,当自己是乞丐么?虽是不情不愿,本能还是探手接过银子和玉佩。无意中瞟了一眼玉佩,“咦,独孤老头玉佩!怎么在这疯子手里?”当即抬头去寻谢予卿身影。
此时谢予卿已坐在护栏上,双脚悬空,怔怔望着河水。
“欸,你还不能死!”凤箫萦快步上前。
谢予卿颇有些不耐,回头道:“我死与你何干?”
凤箫萦一把将谢予卿拽下,顺势夺过酒坛抛入河中,道:“关系大着呢!你且说这玉佩从何而来?”
“捡的!”谢予卿被凤箫萦扣住手臂,挣脱不得,怒道。
“你能捡到独孤老头玉佩,天底下人都敬你是条汉子!少废话,从实招来!”凤箫萦手上力度不禁重了几分。
“信不信由你!不要拦我去死!”谢予卿满脸不悦。
“好!你要寻死,我偏不要你死!”说罢,连拍了谢予卿几处穴道。
谢予卿只觉全身僵硬,感觉得到手脚,却动弹不得。愤然道:“你对我做了什么?”
凤箫萦嬉笑道:“点穴而已,两个时辰不能动,你老实待着罢!”说完作势要走。
谢予卿慌道:“武陵蛮,你站住!”
凤箫萦皱着眉头,没有停下脚步。
略显炙热日光洒在谢予卿身上,两个时辰不长,对于谢予卿却极其漫长,能且只能静静盯着河水流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