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
疤脸汉子大喝一声:“动手!”
众灰衣汉子当即抽出兵器,围住白衣男子。谢予卿不禁为白衣男子担忧。只见白衣男子回头一笑:“我不喜欢别人喊我壮士,叫我丘月白。”话音未落,白衣男子身形忽如游鱼一般,左右腾挪,上下翻飞,仿佛有无数个身影,其中还伴有无数道白光闪烁。
哐当当,入耳尽是兵器坠地声。众灰衣男子从白影闪动到白影静止,不过眨眼时间,站着一动不动,只不过脖子上皆沁出一道微不可察的血痕,满脸错愕,张嘴却说不出话来。
“咳咳,几个月没杀人,刀法退步了。”丘月白径直走到猴脸跟前,将一柄沾染血迹约摸一尺银色短刀在其胸前擦拭。
砰砰砰,众灰衣汉子相继倒地。泪竹见状,惊慌躲在慕姐姐身后。慕姐姐似有若无与幽云对视一眼,转而静静看着丘月白。
“都傻站着干嘛?莫非等官府来抓人?”丘月白对着一众婢仆吆喝,俨然把自己当千凰楼之人。
众婢仆未见过此等场面,你看我我看你,又看向慕姐姐,不知所措。
慕姐姐对众婢仆道:“且听丘公子吩咐,赶紧拖去埋了。”
丘月白抱拳道:“慕姑娘,在下可否留在千凰楼了?”
慕姐姐冷冷道:“我可没答应你,也不是做主之人。”
丘月白指着谢予卿道:“那小子是你千凰楼之人,他雇我,也就是千凰楼雇我,这可假不了。”
“那么他现在不是千凰楼之人!”慕姐姐望向谢予卿,语气依旧冰冷。
谢予卿听到比言,心中甚是诧异,慕姐姐意思是赶我走,可是我并没有做错什么,是不是慕姐姐有什么难言之隐?想道此处,谢予卿勉力走到围栏边,对慕姐姐道:“慕姐姐恩情我还未还清,我不能走!”
泪竹拽住慕姐姐手腕,急切道:“书生并未做错,慕姐姐,你不要赶他走嘛。”
“千凰楼规矩,你应该记得,不能自作主张!念在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