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约束女子举止。似乎此女未将其当作“禁步”,反倒是一件有趣玩物。
谢予卿生平第一遭瞅见如此绝色,简直惊为天人,不觉又多看了几眼。生怕应了那句“此女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往后便没了缘分。
这一看,白衣女子便气不打一处来,当下瞪了谢予卿一眼,道:“看什么呢!小心本姑娘对你不客气,哼!”
“小生知错,知错。不敢看了。”谢予卿语毕果然合上双眼。
“哼,本姑娘就那么不堪入目,不如慕姐姐?”白衣女子心底想着,嘴上却说:“算你识相!知道本姑娘为何而来么?”
“愿闻其详。”谢予卿一副丈二和尚模样。
“你这穷酸书生!说,你把慕姐姐怎地了,她脸为何红扑扑?”
“慕姐姐!是谁,我有见过么?”看白衣女子不喜客套,谢予卿只好略过。
“好啊,你这书生!乍看斯斯文文,却是个翻脸不认人泼皮!若不是慕姐姐,只怕你此刻躺在鱼肚子里面哩。”
“莫非,那蒙面青衣女子便是?”谢予卿双目圆睁,似有所悟。
“你终究开窍了。”白衣女子合上门,三步并作两步到床前,“可以告诉我你对慕姐姐做过什么罢?”
谢予卿想起自己梦中无意拉了青衣女子之手,而后又被其按住手,不禁面颊泛红。
“哟,脸红了,想必心里有鬼,快给本姑娘从实招来!”白衣女子提起粉拳,轻轻砸在棉被上,似乎在说“不说出来,本姑娘让你好看!”
“请问姑娘,我如何到了此处?”谢予卿没有回答,反而问白衣女子。
“你还说呢,三天前花魁大会,原本慕姐姐将博得头筹,怎料撞船了。”
“撞船!?”谢予卿隐隐记起一些,但不十分明了。
“是啊,谁知你怎地掌船,分明是故意撞上来。”白衣女子不禁叹道。
“那撞船和你口中慕姐姐错失花魁有何干系?”谢予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