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牧灵拎着一大缸酒,紧跟着叶柔在庭院之中东转西折,却一直也没有见到历寒月现身,不一会儿两人就到了内庭的一处小院之中,刚刚走到小院门口,就看见赢狗仰面躺在正屋大开的门口,身上包扎的伤口中依旧可见血迹。
“大哥,你没受伤吧…?”叶柔一看到赢狗躺在门口,便急急放下手中的一大缸酒跑到门口去搀扶赢狗,可是赢狗的身躯实在庞大,叶柔抱着赢狗的一只臂膀便已经十分吃力,根本把赢狗扶不起来。
赵牧灵也没想到赢狗的伤居然真有这么严重,将两缸酒一起放到门前,帮着叶柔一起把赢狗扶进里屋,这才看清,屋里地板上有一道入地三尺的刀痕,从堂首直贯到门口;叶柔瞧见地上的刀痕,也忍不住低声抱怨道:
“庖先生也真是的,明知道大哥你受了伤,还出手这么重…!”
赢狗这时倒是无所谓了,笑道:“庖屠子现在也没脸出来,他也就只敢躲起来出出手泄恨了…!放心吧,你让大哥喝完这两缸酒,我身上的伤绝对立马就能好起来,到时候我去找他报仇…!”
言语之间,赢狗便让赵牧灵将放在门口的两缸酒都提了进来,赢狗身体未动,只听见其口中一声低叫,其中一大缸酒就已经自动挪到了赢狗面前。
赢狗伸手就要去解开酒缸颜色尚新的泥封,可是叶柔却又将两缸酒一起挪走,赢狗急得跺脚,也不顾赵牧灵在场,连忙向叶柔下话请求道:“好妹子,我这么多天都没喝酒了,你看我现在伤势也好得差不多了,赵牧灵这小子好不容易来一趟,你就让我和他喝两杯吧…!”
赢狗哀声恳求,一点也不顾前辈高人的风范,叶柔瞧了瞧赵牧灵,可还是把两大缸酒全都拎进了里屋,赢狗顿时垂头丧气,也不理睬赵牧灵了。
过了一会儿,叶柔又姗姗从里屋走出来,手中拿了一只托盘,托盘上放了两壶酒,几只酒杯,还有一座手工精细,造型雅致的红泥小火炉,炉中炭火正旺,映照在叶柔绯红的脸庞上;赢狗见状,立马又高兴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