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屋子门口,陈言礼和鲍参军两人紧守大门,不让一群探头探脑的少年少女闯进屋子。
陈言礼听见美妇人的话,感到十分熟悉,因为在数年前,那一次自己身受重伤回来,大师母也是如此对自己说的,言犹在耳:
“人活一世,只走一遭。
“即使有来生也记不得今生,再也不算是今生的自己。
“而一生之中,无论面对何事,最后的底线便是自己的性命,绝不可越过。
“越过之后,一生将成为幻影,将成为无数亲友一生的伤痛。
“如果你死了,我从此之后都将在遗憾之中悲痛一生!
“……”
那一次大师母笑着笑着却笑红了眼睛,所以从那以后,陈言礼便一直叫美妇人为‘大师母’,只因为这个称呼之中有一个‘母’字,是‘母亲’的‘母’。
陈言礼转身看着美妇人背对着自己的背影,然后笑对赵牧灵言道:
“赵兄,我们又见面了!
“只不过这里已经不在你家,你在我家中!”
赵牧灵感受着自己身体之中那片山河里的熟悉气息,情绪起伏,心中哀痛悲伤,有重生的喜悦又有活着的希望,在炎霜华的哭声之中听见众人接连答言,仿佛积累在人生头顶上空的层层乌云都一一散去,终于得见光明。
最后白九灵语重心长,言道:
“你确实还活着。
“现在你才刚刚醒来,神思不济,不可劳神伤心过度。
“你收敛心神,控制情绪,听我说…”
白九灵心意转念,然后自己所说之话除了赵牧灵和小鲤鱼,就只有屋子里的三个男子能够听到。
“想必你也发现了,
“现在的你已经不同寻常,
“你此刻身不由己,但是应该感觉到了身体中那几样东西了吧!”
赵牧灵听着白九灵暖心的言语之声,心神渐渐安定沉静下来,默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