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疑,说道:
“公子,你知道我们是什么人吗?或者说我们能干什么?”
炎霜华和米汤都望向赵牧灵,期待他的回话。
赵牧灵想起从小到大小镇上所经历的种种奇事。
昼晴夜雨的天气,刚好将一天对分,雨来不早不迟,日出不早不晚。
那十二朵莲花花开不败,十几年来,春夏秋冬常绿如春。
那株莲花,其高擎天,
那方池塘,汪洋无边。
山道上,永远都准时在等着自己的姐姐红书,好像永远都没有长大。
镇上的几个老人好像也永远都没有老,容颜常驻。
那些外来人种种目光,为夺莲花手段不穷……
若是真的一点猜想也没有,那便连木人也不如了。
赵牧灵没有回话,只是轻轻点头。
自从和朱贞一席话后,炎霜华对赵牧灵的每一句话、每一种情感变化都要更加上心,只不过自己还未察觉。
看着赵牧灵点头,炎霜华也重新低下了头,这一次却是只因为愧疚。
米汤坐在门口,屋内的烛光将童子的身影在院子中拉的老长。
米汤一声叹息,心中的话更不知道该从何说起,但事已至此,有些话就在心里面蹦跶,不得不说。
背对北山,身在故乡,对故乡人说心里话。
“其实在很多年前我也住在这里,和朋友亲人一起,那个时候总觉得家里很烦,所以我成日在外面浪荡,很少回家。
“那个时候我没有想到会有一天山河一朝易变,永远都无法再回家。”
米汤感慨往昔,一双眼中眸光幽幽,婴孩之音语声凄凄。
自从赵牧灵和米汤认识以来,他不是在笑就是在怪笑,他如此声肃音正地说话这算是第二次,第一次是米汤吟诵那首长诗的时候。
虽然婴孩之声依旧,但是语气垂老,多含暮意。
赵牧灵在镇前拴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