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怀依在补完刀之后，向周然询问道。
“你在通灵的时候是什么感觉。”
周然想了想说道。
“什么感觉？怎么说呢，就是你的意识是清醒的，但你的身体不受你的控制。”
“身体不受自己控制”张怀依说道。
“没错。”周然回答道。
李宁玄听着张怀依和周然的对话，说道。
“身体不受控制？像你上回一样？”
李宁玄的话让周然想起了上次在仓库的尴尬，红着脸，大声的说道。
“没错，就像上次一样。所以那次不是我的本意。”
李宁玄被周然突然的表现吓到了。
张怀依看见服务员为难的表情，拍了拍周然，说道。
“小声点，我们知道了。你这样会对别人造成不必要的困扰的。”
周然也注意到整个咖啡厅的人都看向了这边，低下头，脸更红了。
然后，周然声若蚊蝇的说道。
“你，你们知道就好。”
幸好张怀依的身体被系统强化，不然什么也听不见。
见周然现在低着头，处于尴尬中，不打算说下去，张怀依开始转移话题，说道。
“既然这样，那为什么还有许多除灵师想和‘神’签到契约。签订契约后，身体就不属于自己，这样不难受吗？”
周然听到张怀依说着自己熟知的事，缓了一下，说道。
“不是这样的。和‘神’签订契约其实分三种。我现在这种情况属于第一种。”
“那其他两种呢？”张怀依问道。
周然说道。
“第一种像我这样的，说明得到了‘神’的初步好感，战斗时‘神’控制使用者身体，战斗力也是最少的。”
“第二种是身体的主人和‘神’共同掌控一具身体，说明得到了‘神’的认可。战斗力不定，因为很容易出现，身体的主人和‘神’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