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大坏蛋穿上雪白婚纱的模样。她要给他画一幅画,挂在床头的墙壁上。
酒吧离别墅并不远,南辰就是抱着喝醉的信念来的,所以没让司空言开车。
两人勾肩搭背,东倒西歪的走在回家路上。
城市的灯火都因醉意而朦胧。
世界仿佛变成另一个样子。
轻飘飘的,没有烦恼。
像是一场盛大的狂欢。
北郊地下室内,同样有人在进行着灵魂的狂欢。
太完美了。司空云透过铁门上三厘米宽十厘米长的细长小窗,窥视着里面无助的少年。
好像那时的自己呐。
密室四面墙壁都刷着黑色油漆,天棚上挂着一个灯泡,发着白光。
地上放着一个脏兮兮的靠垫,和一个垃圾桶。
靠垫旁散着一本翻开的书。
一个十二三岁模样的少年抱着膝盖,瑟瑟发抖的坐在靠垫上,恐惧而无助的盯着这方空间。
被关进来的第一天,他试图挣扎反抗,不停的踢踹墙壁,跳起来伸手去抓小窗那边的眼睛。
那是一双森冷的,美丽的眼睛。
总是在高处窥视着他。
那眼神如同在看一只动物。
可少年太矮了,再怎么跳脚,伸直胳膊,都够不到边沿。
而每当他这么做时,就会饿肚子。
第二天,他不再挣扎了,开始在密室内寻找出口。就像玩密室逃脱游戏那样。摸索着每一个角落,每一道砖缝。
少年苍白颤抖的手指抚过漆黑墙壁,额头上满是冷汗。
而那双眼睛,透过缝隙,冷冷注视着他,似乎在笑。
少年最后精疲力竭的瘫坐在地,他看向那两只眼睛,哀求的说,“你是谁?求你放我出去…”
没有回答。
密室内只有他空腔空气的哭泣。
夜里很冷。少年本能的寻找温暖的东西。他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