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来已久的,对身边事物的独占欲。
无论是人,还是物品,甚至是一只花瓶,只要是她的,别人就不能触碰。
这个禁忌一旦被打碎,结果只有一个,玉石俱焚。
当然,她不会对任何人说起,连父亲也不知道,这是她的秘密。
一个埋葬在心底的,黑色的,腐烂的,秘密。
小羊驼来到新环境,显得特别亢奋,在客厅里来回乱跑。
它热烈的用小舌头舔着南辰露在拖鞋外的脚指头。
南辰揪起它脖子后的皮毛,将它怼回窝里,看向司空言:
“所以,你能否对自己的愚蠢行为,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我睡次卧。”
司空言说罢,拎起行李箱就上楼了。
小羊驼一溜烟的飞奔跟上。
“呵呵,他就是个神经病,不用理他。”南辰挑了下脸侧的发丝,看青焰,“我们睡主卧。”
青焰搞不懂他们之间复杂的关系,在她看来,男女之间的游戏繁琐又庸俗。
“晚上想吃什么,我点外卖。”
南辰坐到餐桌旁,蜷起膝盖抵住桌沿,翻动着手机。
青焰坐到她对面,敲出一根烟,“你不和他睡?”
南辰手机脱手落地,她瞪大眼睛,盯着青焰。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再说一遍。”她兴奋的跳到她身边,摇晃她的肩,可青焰却不作声了,低着头,像是在研究桌布的花纹。
“你怎么又不说话了,我很喜欢你的声音啊。”
南辰以为,青焰许是因为嗓音古怪的缘故,才拒绝开口。
那种像被火烤的,失去性别的嗓音。
这时,司空言的声音从客厅那边传来,“南辰,你过来。”
“我去去就来。”南辰鼓励似的拍拍青焰手臂,起身,扬起下颌,迈开六亲不认的步子,就冲司空言走去。
次卧在二楼,刚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