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唱戏的,她裹着出来时,司空言正靠在床头慢条斯理的吸着烟。
橙黄色的壁灯加上烟草的香气,让整间卧室充满暧昧的味道。
“洗好了。”他摸索着弹着烟灰。
“嗯。”南辰没好气的应。
“把头发吹干。”
这句南辰没反驳,一打眼就瞧见床头柜上摆着的吹风机,貌似是他预备的,心里的火消了两分,一边吹头发一边打量他,冷讽道“你不会要围着浴巾睡觉吧。”
司空言按灭香烟,将烟灰缸放到床柜上,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看来经常如此,即使瞎了也不受影响。
面对她揶揄的问话,司空言薄唇张了张,像是想说些什么,但最后只是嗯了一声,侧身背对着她躺下,再没了声息。
南辰哪里睡得着,睡衣上传来他淡淡的味道,身后的呼吸轻微绵长,看样子这孙子睡着了。真特么是道貌岸然,坐怀不乱呐,不能低估了他的演技。
不知过去多久,她终于上下眼皮打架,沉睡过去。
约是破晓前,南辰忽然被哐当一声惊醒,她腾下坐起,下意识望向身侧,只见司空言正坐在床边,身上睡袍在微淡的天光中泛着光亮,他背对着她,一只手还停在半空,仿佛措手不及。
南辰爬到他那边,低头一看,烟灰缸翻扣在地。
“干嘛你!”她被吓醒心头有气,语气很不耐烦,“傻坐在那……”后面的话还没脱口,她突然惊叫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