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立场,就任凭他抱着。
半晌,司空言才松开她,微一勾唇,望着她的眼中充满回忆,“他叫司空云。”顿了下,“他也画画。”
随后男人带她出了房间,锁上门。
南辰刚要走,却听他说“能,陪我呆会儿么。”
她沉默了片刻,点点头。
司空言的卧室堪比总统套房,那只馋嘴狗正趴在舒适的窝内,看来药性还未发作。
外间摆着一张足够三人睡的大床,雪白的被褥很是整洁,丝毫没有单身男人常见的慵散。深灰色调的茶几后是同样冷色系的沙发,陈设简洁。
橙黄色的灯光弥散开一抹氤氲的气息,两人在沙发上落座,司空言叠起长腿,质地柔软的黑色睡袍勾勒出他硬朗的身形,他靠在那里一言不发,眸光深邃,似乎还沉浸在方才的回忆中。
南辰偷偷瞟着他,微敞的衣襟内男人精瘦的胸膛若隐若现。锁骨线条突兀粗犷,浑身充满一种内敛的力量感。
五分钟,十分钟,十五分钟……房间内始终安安静静的。
司空言目视前方,既不看她,也不说话。
果然就是呆着……
南辰起初绷紧的神经此时彻底放松下来,清清嗓子打破岑寂,“今天谢谢你。我明天一找到房子就走。”说着她急忙从兜里掏出银行卡,“欠你的钱我这两天就还。”
司空言侧头,目光落在卡上,“你拿着用。”
“这怎么行,不行不行。”她抓起他的手,摊开,强制性的将卡拍到他手里。
“可你拿什么租房子?”
南辰手一僵,差点就穿帮了,暗暗又树立了一遍人设,生生把卡抽了回来,“那我一起还你。”
司空言只是嗯了声,暗色的眸子蓦然望向她,隐隐波澜起伏。
“南辰。”他低低的道,“我能,再咬你一下么。”
南辰半张着嘴,一脸瞠目结舌,“啊?”
男人的神色有些腼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