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朋友探出头召唤她,她搪塞了声,又等片刻,见司空言还在讲电话,便忿忿的转身进屋了。
阔绰的客厅到处洋溢着喜气洋洋,南辰边和几人打招呼,边往外面看。
如子岸也顺着她的视线看去,随即讳莫如深的一笑,“别看了,这个男人你可弄不到手。”
“谁想弄他了!”南辰继续盯着窗外。
司空言挂了电话,往刚才的地方瞅了眼,随后上车离去。
目标撤离,南辰也收回视线,依然心绪难平,点起根烟问“苏宇呢?”
“楼上惆怅呢。”如子岸叹息着摇摇头,“爱而不得,最痛苦。”
“他恋爱了?啥时候事。”
“好几年了,暗恋。”如子岸一顿,压低声音“暗恋的对象,就是他。”
“谁?”
“你盯着的那个人喽。”
“什么!”南辰一下跳起来,“司空言是个同性恋?!”
“这么激动干嘛,你还真看上他了。他应该不是吧,反正据苏宇说,他貌似对男人无感,但诡异的是,对女人也没兴趣。”
呸!南辰暗骂。莫非这货是个双刀?周瑄曾羞答答的跟她说过,司空言多么多么疼爱她,两人有过拥吻,甚至上床。
“他既然不喜欢苏宇,还来干屁。”南辰没好气。
“是苏宇非要见他一面,这种事谁又说得清。”如子岸一副看破红尘的样子,“咱们的苏大少爷都快给人家跪下了,他才勉为其难的来了趟,送了个蛋糕,就匆匆走了。对了,你认识司空言?”
“不认识。”南辰按灭香烟,嘴角紧紧抿起。
窗外,凌江水在月色下流逝向远方。
玻璃上映出两个影子,对面而坐。
“尝尝这个,听说味道还行。”伍亿又启开一瓶价值不菲的柏图斯红酒,斜斜倒入高脚杯,推给对面的男人。
这已经是今晚的第三瓶了。
司空言却依旧俯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