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
“卧槽，这就怂了？”
“......”
“还以为多牛呢，刚刚看她那副样子，笑死。”
“主播是真的骚啊，一番表演下来，给人家唬得一愣一愣的。”
“只能说这女的也没什么智商，傻不拉叽的，内强中干。”
“......”
方晓的直播间里，水友们的弹幕密密麻麻。
大家强势围观了一波，只觉得方晓的这番怒怼很让人有种大快人心的快感。
毕竟之前女学生打电话过来的时候，大家也是都在的，这个白眼狼有多恶心人，大家也是有目共睹的。
而方晓这一番阴阳怪气加忽悠，直接就给人家吓的把电话都给挂了，可以说是很“正道的光”了。
坏人吃瘪，大家都是喜欢看的，自然是一个个踊跃发言，赞赏“好活”。
与此同时的，原本空空如也的打赏栏，一个又一个礼物特效，也开始慢慢升了起来。
回到现实。
这边，看着不断忙音的电话，方晓真真实实的愣了有个两三秒。
他是真没想到，刚刚还嚣张的不行的女学生，现在居然直接就怂了。
前两秒还说要网暴自己呢......就这？这么脆弱的吗？
“法盲啊，我敢说，她也还真敢信。”
方晓摇了摇头，关上了电话：“脑子果然不太聪明的样子。”
方晓这一番自言自语然后却又是引得直播间里一小片打赏升起，大家都对于方晓这种把人打跑了还鞭尸的行为大为赞赏。
方晓却没在乎这些。
最后那一波假装律师，本来就是随性之举。
主要是之前听这女的讲话，总觉得对方智商不太高的样子，所以才会选用这种“翻车风险”比较大，直播效果也比较好的方式去怼她。
本来方晓还准备了一套更专业的法律术语的，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