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是定要偿命的。自己东奔西走能卖的都卖了,托了多少关系?说了多少好话,有赔了对家一大笔的钱财这才保住了他的命。他老母因为这事,也吓的一病不起 ,自此也是缠绵病榻了。
就这样,这个家里,现在是真的家徒四壁了。全靠自己的奉薪来养活这一大家子。那当然是吃了这顿没下顿 。没吃的还能撑会,最主要的事 ,自己的两子一女也都到了该说婚论嫁的年纪了,可到如今,却还没什么眉目 。这着实令人着急。他寻思着 ,要不让自家的孩子来这里寻摸个事做,一来这样也好补贴些家用 ,二个 ,看看在这里能不能碰到个合适的人 ,把终身给解决了。要是别的什么不着调的地方,他也就不起这个心思了 ,这学塾却是个清贵的地方 。他放心的很 。
李糖正准备带着新来周小屋和王壮去铺子里安歇 ,一开门 ,就看到正准备下马的张远 。
“张大人 ,可是落下什么东西了。”李糖忙迎了上去询问道 。
张远也不承想还没做好心理准备,就迎面碰见了学塾里的仆役,他记得好像是叫李糖 。既然都被人看见了 ,再没有打退堂鼓的道理,遂平静的道:“不是 ,是特地来求谷先生的。”
李糖忙接过他手上的缰绳,殷勤的道:“大人,稍等,容小的们先通禀一下。”
张远道:“自然 。”
若水正准备洗洗睡了,这一天下来,别的倒没觉得有啥 ,就这宴请宾客这事让她有些累 。听见通传 ,只好揉了揉自个的太阳穴,让自己清醒下 。
在学堂里,两人落了座,若水笑吟吟的问:“张大人 ,所为何来 。”
张远先对若水拱了拱手:“谷先生,实不相瞒,某去而复返 ,却是有事相求 。”
若水道:“张大人客气 ,有什么是我能帮助的 ,但请讲来 ,我定当效命 。”
张远喝了口茶 ,润了润嗓子,这才道:“实不相瞒,我家道中落,现在家里可以用家徒四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