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沓厚实的真钱，锋利的半截啤酒瓶，还能喊出自己前男友的外号。
这一刻，社会大学满分的琪琪，也是被这作风唬住了。
而被唬住后，段位更高的陈凡，自然更好拿捏她了。
“小迷糊人呢？”
“他....他他不在。不是，我不是他女朋友了，这两天我也没见到他。”
“他现在在做什么？”
“我真不知道啊，就算我以前是他女朋友的时候，他做什么事儿也从来不告诉我！”
“还不老实？前两天我的人还看见你和他在一起。”
“那是，那是他让我叫那个转行做直播的小姐妹一起出台，给了钱的。”
......
快速的一问一答，话里下着套。
琪琪脱口而出的回答，可信度还是挺高的。
但陈凡继续逼问道：
“我既然能来，肯定是知道些什么。你觉得你什么都不说，我就会放你走吗？”
“说说吧，他小迷糊这段时间拉拢走了那么多生意，还让那些客人跟着他干活，到底要做什么？抢地盘啊？”
听到这话，琪琪欲哭无泪。
她绞尽脑汁地回想，希望能给出个满意的答案。
“大哥，我是真不知道他们到底要做什么呀！”
“那时候，我只知道小迷糊说有个大生意，需要很多人帮忙，为此，他还管吃管住管抽的，每天的花钱速度就跟把钱扔厕所里冲似的。”
“不仅如此，还体贴得很，天天买水果香蕉给他们吃，对我这个女朋友都没那么好！”
“平时我让他个包，买个化妆品，都不肯呢....”
.....
琪琪一边搜肠刮肚地回想，一边碎碎念叨。
能看出来，这是认真的回答。
全是细节，没有搪塞。
但也就是这最后一句话的小细节，引起了陈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