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干涩的喉咙,因为她的耳边,终于响起了一个声音,“我要开始了!” 松克里仿佛再没有力气毫无形象的瘫坐在地上,低着头小声的哭泣,仿佛绝望了一般。 但低垂的头和已经松散的发髻,遮挡住了一双闪亮的眼睛。 是不是从今以后,她的儿子就自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