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心妹妹去了,姑姑就添了夜不能寐的毛病,那日见了萨满大人,回来就病了。”
“住口!”怒声呵斥她的是族老萨伊堪(云舒曾外祖母的亲妹妹)。
萨伊堪看也不看松克里,只盯着富察部族长,“阿布凯茂林,什么时候,族中长辈说话,小辈能随意插嘴了?”
富察部族长此时一脸愣然,自从尼楚贺倒下,他就是这幅样子,仿佛灵魂都随着妻子的倒下而丢失了一般。
哪怕萨伊堪问话,他也和没听到一般,他一眼不错的盯着此时已经被放在炕上的尼楚贺。
“萨伊堪族老,千错万错是松克里的村,请您不要责怪阿玛哈(公公)。我并不是在抱怨谁,也不敢责怪谁,只是姑姑确实是因为萨满大人才心气郁结,忧思成疾。”
松克里“噗通”一声跪在地上,一身喜庆的樱桃色褂子,硬是让她穿出几分清冷可怜的味道。
“松克里虽不敢说十分了解姑姑,却也能猜到七八分,这才在昨日一早去给萨满大人请安,想着等立完索伦神杆,无论如何请萨满大人来家一趟,让她和姑姑将这么多年的心结打开。
但萨满大人对姑姑似有误解,姑姑也说,确实是她的一念之差。
原以为不见便不伤心,谁知道竟害了顺心妹妹一辈子,着实没脸去见尊主和大格格这个好姐妹。”
而松克里刚说完,众人就听“噗通”一声,竟是她的丈夫噶尔宾阿也跪了下来。
“诸位族老和各位长辈,噶尔宾阿求求你们,就让萨满大人过来看看我讷讷(母亲)吧,她怨恨也好,原谅也好,就给讷讷一个准信,否则她会把自己作践死的。”
??噶尔宾阿说完,这么大一个人抹了一把泪,哽咽道:“你们看看我阿玛这个样子,若是讷讷真的出事,他可怎么活啊!”
富察部族长依旧一动不动,就像一个雕塑一样。
佟太爷这时站出来,他看着噶尔宾阿和松克里宜尔哈,面无表情的道:“尼楚贺的确应该羞愧和内疚。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