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一会,老者先开口,这次他风格一改,不再疯疯癫癫,也不再唯唯诺诺,直言不讳。唯一相同的是老者手中的伙计依旧在做。
纪文有些无语,但还是小心问道,“您是哪位?”
“你可以叫贫道五山道士。”老者咧咧嘴,答道,“相信你多少应该知道些贫道的事情。”
“被那农入画吃掉的事?”
“不太光彩,但确实是事实。”老者性情不错,笑容率真,他颔首后继续说道,“你是怎么活者进来的?不得这珐琅怀表同意,这方小天地可进不来生人。”
不等纪文思考出合适的答案,老者单手向前一伸,出言道,“别说,让贫道猜猜,是不是小天地大门将开未开,将闭未闭的时候,你被人扔了进来?”
纪文下意识点头,无眼老者笑呵呵说道,“看来这表又找了新主人。新主人是谁,你说说看,贫道也好认识认识。”
“没看清脸长什么,但估计是个女人。”
无眼老者侧耳听清后,叹息一声,说道,“怎么还是她,这表在她手里可是放了不少时间,这么说来此人怕是又害了不少人...”
“你认识她?她是谁?”纪文放松不少,却见无眼老者摇摇头。
“老夫不认识她,贫道是听前阵子被扔进来的书生说,现在珐琅怀表的主人是他庄子里的一个妇道人家。”
纪文忽地想起任自强关于此次行动的一些背景情况,忙问道,“道长说的可是柳庄?”
“书生好像还说,那妇人用这怀表杀了不少人。”老者龇着牙,嘴里念叨着道号,“福生无量天尊,无上太乙救苦天尊...”
老者说和纪文所知道的差不多吻合,而且看上去这位无眼老者似乎真的是有些道行的道士。
纪文倒是没有刚才那么紧张,但见他手中依旧在拼着怀表,纪文生怕那玩意弄好了,再把自己的魂给勾走。所以,为防万一,他心意一定,抓紧时间直击关键问题,“道长您知道怎么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