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强等人能够尽快结束战斗,尽快接大兵回家...
“来时好好的,回不去了!”安静的牢房里,纪文的声音轻轻回荡。
哎呀,怎么脱口而出这么句话,当事人顿时气的眼皮直翻,险些要晕了过去,只恨自己修个道为何是这么个哗众取宠的怪症。
纪文老老实实又往墙角里靠了靠,把嘴死死捂住,生怕因此生出了什么变故。
然而,一直不说话的老者听到这话,竟对纪文肯定的点点头,“没用的,你出不去的。”
纪文虽不明就里,但也是心念一动,故作镇定,顺着老者的话说道,“老人家此话怎讲。”
老者头也没抬,手在桌上摩挲一会,捻起一个极小的齿轮,自言自语道,“你们在外面,无论是从边上过也好,直接闯进来也罢,这里都是一处小院,但在只要那人“请”你进了,那就是进了他的小洞天,除非有你大能耐。”
纪文不动声色,做了个自认为高深莫测的表情,沉声问道,“要多大能耐?”
老者好似听见了此生最好笑的笑话,喉咙里发出一声嗤笑,答道,“不知道。”
“...”对此纪文只能报以微笑。
但此刻氛围相较刚刚好上不少,纪文便挪动身体靠近老者,坐在房间里唯二的破椅子,刚一张嘴,连人带椅向后多挪十余步,直到背上感觉到冰冷,才出重复刚刚的话题,问道,“老人家也是被那...那人擒到这里?”
农姓老人手指又捻起一块齿轮,搁在器件里对了对,似乎小了些,于是老人手指连着齿轮直接伸进焰火里,呲呲几声后,手指后腹微动那个小齿轮直愣愣扣进器件里。
“对。”老者答到。
“是怎么被抓进来的?”纪文微微颔首,表现出适当的好奇,顺从心意问道。
“怎么进来的?”这个问题让农姓老人怔了怔,似乎在回忆一件久远的到差点忘记的事,他拿起拼了小半的物件吹了吹,悠悠说道,“印象里是与他路上遇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