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说。
“你们不要用这种目光看咱,其实卿看到的仅是表面的那一层,宇文护专横跋扈甚至凌驾于咱之上,这些咱都能容忍,若从另一层上想把他扳倒了痛快是痛快,以后有个灾儿有个难儿的谁还能被咱利用呢,王轨你来干如何呢?”
王轨道。
“臣不行。”
“臣弟那你呢?”
皇帝问宇文直未脱稚气的宇文直道。
“圣上您觉得咱行咱就干,觉得不行咱就老老实实的辅佐你,他宇文护不就功夫高强那又多什么了?论祖上卑贱他只配给咱当奴隶。”
皇帝问道。
“为什么?”
“臣弟欲做大司马就怕那些老军头对横挑鼻子竖挑眼,那些军爷们手握重兵各个都把尾巴翘上天了,绝对不停臣弟的调遣。”
“嗯,问题就在于此。”
皇帝点了点头接着说。
“你们不行连咱都不一定能驾驭的了他,如果现在扳倒宇文护那些曾与他同生死共患难的老军头心里能服吗?他们要是作起乱来那可个顶个的厉害!所以咱们还是不能只图心中的怨恨意气用事!凡事都要思前想后考虑周全。”
“哦,那目下该如何是好呢?”
宇文直没了主张。
皇帝哀叹了一声。
“得饶人处且饶人吧,暂且不要去打如何扳倒大总宰的歪主意了。”
“小臣把他儿子的脸都掴肿了,他那小心眼能善罢甘休吗?”
王轨此刻才后悔起来。
“这就要看宇文护的气度了,你是朕的近臣他若为此事报复也还得看看主人是谁吧。”
宇文护通过此次抢米风潮他再一次领略到这个表面看似少言寡语的弱冠皇帝原比之前的两位皇帝更难对付。
宇文护在以后的为人处世中都有所收敛尽量避免于皇上正面接触宇文护要通过朝廷对内对外发号施令需一个好幕僚为他与皇上周旋和穿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