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坚从书房内应声而出。
“李顺你也过来。”
李顺也从书房里乖乖的走了出来。
智先一脸怒气的问。
“你们长大了,不听为师的话了,敢出门寻欢饮酒,不仅如此还耍酒疯,甚至打砸人家的酒馆。”
“师傅,我们没有撒酒疯。”
杨坚双膝跪下分辨道。
“是那酒里掺了水,我们才生气把碗摔在地上的。”
一旁的李顺从来没见过师傅发这么大的火。
也跪下说。
“这事不能怪少爷,是咱惹的祸,昨天下午我们做完功课就牵马出去练骑术,走到镇上看见一家酒店咱便对少爷说在山里的时候梵静住持曾教咱用粮食熬酒,再在酒里泡上草药给师傅治腿疼,有一次熬酒的时候觉得那酒特别香就饮了一碗竟然醉了,睡了一天一夜才醒来。”
“师傅,不怪李顺,此事是那罗延之过”
杨坚打断了李顺的话。
抢着说。
“咱听李顺讲酒讲的很有趣,咱长这么大还没喝过酒,咱当时就跳下马把李顺带进酒店,要了两碗酒想尝尝到底是啥味,李顺先喝了一口就说这酒太没劲肯定是掺了水的,咱就和店主理论起来,之后他先说脏话咱才和李顺砸碗的。”
两个小家伙禀明原委。
智先顿时觉得喝酒砸碗这事并没有镇上传的那样严重。
智慧此想治治杨坚越来越显露出来的那股天不怕地不怕喜欢争强好胜的大少爷脾气。
于是问道。
“是你们俩谁先摔碗的?”
杨坚打怵的道。
“是我。”
“不用问,为师也知道是你。”
智先目光四溅直视着杨坚。
“大将军的儿子真了不起,可是你想过没有,这炎凉乱世之中谁才敢在镇上开酒店?他在酒里兑水你就砸碗,可人家要是一个不高兴了就有可能要了你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