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着她,她的红唇娇柔,带着芬芳,只一句话的间隙,好似亲了他的耳有十回。
霎时间,他眼眸暗敛。
幸好今日带着红色眼纱,到此刻还不曾摘下,倒是省去了收回眼神的麻烦。
看他面上虽一如既往的矜冷,但并未言语责备,黎语颜不解:「你不生我气吗?毕竟我将这个秘密说出去了。」
夜翊珩唇角微勾,头一低,薄唇若有似无地轻触她的耳垂:「新婚夜若圆了房,流言便不攻自破,届时天下人都会知道。」
「嗯……」黎语颜耳垂发痒,她红着脸点头,一想不对劲,「殿下真是好算计!」
流言不解释,可以顺利娶她;新婚夜圆了房,流言便终止。
只不过他的计划内,大抵没考虑到新婚夜她没同意。
夜翊珩也不否认,只道:「迟早都会知道,与阿玖说了便说了。」
见两位主子时而她贴近他,时而他贴近她,妙竹与松果脚尖往外缓缓挪着,顺带将后花园处,王府的下人们全支走了。
夜翊珩拉起黎语颜的手,缓步进了凉亭,淡淡问:「只聊了这点?」
「呃……是的。」
后面与夜玖聊的,她可不好意思说,就怕此人要来个证明,届时受苦的是她。
夜翊珩不信,却也不揭穿,拉着她在石凳上坐下,顾自整了整衣袍:「我许久不曾亲你,你可以亲我么?」
嗓音清冷。
闻言,黎语颜慌乱地看了下四周,见下人们好似都离开了,这才羞恼地低斥:「你说什么呢?这是在外头!」
「婚前三日就没见,婚后三日也没亲。」夜翊珩摘下眼纱,微哑的声音幽幽自薄唇吐出。
若不是舌头还没好,哪需她吻他?
就她那般技术,与挠痒一般……
挠痒大抵能愈合他的伤口。
念及此,夜翊珩又道:「哦,屋里能亲。」
说着,将人拉起,阔步出了凉亭。
「喂,你骗我一事,我还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