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脸。
摸了摸自己的唇,过去几个时辰了,仍旧发肿,黎语颜气恼又起,喃喃自语:「夜翊珩,混蛋,流氓,登徒子!」
夜翊珩正翻窗而入,瞧房间内无人,净室里传来骂他的声音,脚步便移到了净室门口。
「好好的太子殿下竟然是个登徒子!」
白天,她怎么不多咬他两口?
黎语颜独自在净室内,越骂越起劲:「斯文败类,外表那么正经,做的事儿竟然……」
听到此话,夜翊珩火气亦上来,推门而入。
听到声音,黎语颜猛地沉下身子:「谁?」
「孤。」
看到是他,她意识到自己身上不着寸缕,连忙低斥:「你出去!」
夜翊珩恍若未闻地踱步至浴桶前,拉过一把椅子,行云流水般坐下,云淡风轻地道:「孤是混蛋,流氓,做的事全是登徒子行径?」
狭长的凤眸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难道不是?」黎语颜双手护着胸口,只一个头露在水面,「闯入旁人洗澡之地,如此不要脸,我没骂错!」
「旁人?」夜翊珩的嗓音不疾不徐,「依郡主所言,孤若走了,岂不是对不住郡主所骂之语?」
「你!」黎语颜急了,「我身上没穿衣服。」
她的声音细软下来,又娇又嗔:「你快走,好不好?」
少女的嗓音甜糯,带着焦急窘迫与娇羞,娇柔间又带着嗔怨,如此哼哼唧唧地,让他听了背脊缓缓绷紧。
再瞧一眼她露在水面的那一截细白的颈子,夜翊珩觉得胸膛内好似有一团火在熊熊燃烧。
为了缓解身体的紧绷感,夜翊珩调整了坐姿,斜靠于椅背之上,旋即收回落在她水面的视线,缓缓转动拇指上的玉扳指。
然,水面清澈,纵使她双手环抱,不该看的,他还是瞧了去。.z.br>
黎语颜急声:「你怎么不走?」
「孤是来让你解毒的,今日若不解毒,岂不白来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