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心,就算有心也是分成一瓣一瓣的,先得看你够不够格。再估量你值多大块儿,她有幸分得他一瓣儿心,最终还是失望抽身。
可其他朋友带的都是正经伴侣,宴庄的女朋友,虽是家里介绍相处的相亲对象,人家也是有正经名分的,就他每次来朋友饭局,身边带的都不同模样的女人。
搞得有朋友的太太怀疑自己老公是不是近墨者黑,也在外面搞歪名堂。
而楚知看见杜施的瞬间,她顿悟。
为什么那次廖熠的生日会上,沈平越会重复地提到杜施,如今想想,他与孟延开的那些谈话,有太多暗示,包括他让孟延开送自己回住处。难道只是单纯的不顺路吗?
如今再看看孟延开旁边的杜施,她只感到阵阵羞耻。
下电梯前,孟延开那个眼神的意思,似乎又多了一层。
楚知不知道沈平越为什么要她来这里,受此屈辱,也许是无意之中他朋友被她坑了一把,也许是他花了那么多钱替她补篓子,想看她难堪的样子,以此告慰他受损失后不快的心情。
沈平越坐在了孟延开身边,楚知坐在了沈平越旁边。
别人的话题她融入不进去,她就像个摆设,还是被人忽视的摆设,她极力缩小存在感,仍感到如坐针毡。
而且楚知发现孟延开与杜施坐在一起时,浑然不是她曾见过的样子。会给她布菜,会提醒她哪样不可以吃。
杜施会睨他一眼,不给面子地把碗里的蔬菜堆到一边。
楚知默默地吃着东西,她害怕沈平越知道她曾向孟延开要过电话号码的事,一想到这里。似乎在座这些人看她的眼神都变得充满讥笑和不屑。
之后,餐厅老板来敬酒,杜施举杯,浅浅地抿了一口,然后把自己那杯剩下的给了孟延开。他自然接过,替她喝掉。
那老板走后,楚知硬着头皮跟沈平越说自己出去接个电话。
沈平越正眼都没瞧他,随口应了一声,楚知如释重负。小步快走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