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施是没力气再出声,就那样疲倦地合着眼,不过多久竟直接睡了过去。
孟延开没动她,过了那阵空虚感,品着余韵,搂紧身上的人,探手去床头拿烟。
房间里什么声音都没有,只剩杜施浅浅的呼吸,她闻到烟味,皱着鼻子呓语:“臭……”
孟延开拿着烟,暖黄床头灯将两人的影子斜斜拉长放大在地板和窗帘上,他盯着影子,问:“我是谁?”
没人回应他。
过了那阵,满足减退后,其他地方的感知重新变得清晰,孟延开头痛欲裂,他忍不住抬手按了按额头,抱起人,退出去,她低哼了一声。
孟延开将人放在床上,起身捡起卫生间门外的睡袍,拢在身上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