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在槐树底下。
而为什么一定要来槐树这里呢,顾言知道,是因为这里槐树这条巷子里有一家很好吃的烧烤店,却又不是最好吃。是因为,苏竹的花店和咖啡店开在这里,王方喜欢苏竹。
如果推到更久的过去话,是谁救了这只鸟,这只鸟本来会是怎样的结局,又大不一样。
想到这里,顾言一脸坏笑地盯着王方。
“怎么?我脸上有花吗?”王方疑惑地摸了摸脸,根据多年的经验,顾言这家伙一肚子坏水,没憋着什么好心思。
顾言摸着下巴,避开王方的目光,看向天空,假装犹豫的样子:“嘶……,嗯……,怎么说呢?”
王方立马喊道:“你说嘛!”
顾言后退一步,说:“你是不是喜欢苏竹?”
王方一听,立马就急了:“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啊!”
“是吗?”
“当然。”
“那你别笑。”
“我没笑。”
“真不知道为什么,一看见你这张脸就想笑。”
“我还不是一样。”
顾言和王方并肩往小巷深处的烧烤店走去,一边走,一边笑。本来顾言是止住笑的,但一抬头就看见王方那张布满微笑的脸,紧接着又笑了起来。
小巷的灯光不亮,也不暖,却又很亮、很暖。
而这小巷,却只是大城市里的沧海一粟,从城市的上空下望,奔流不息的车辆和闪烁着的灯光,肆意且张扬。
一座居民楼的顶楼,一位穿着天蓝色衬衫的年轻男子,左手拿着一根热乎乎的烤肠,右手拿着一根阿尔卑斯棒棒糖含在嘴里。
就在天蓝色衬衫男子的正前方不远处的小巷子里,顾言和王方习惯性地靠着左边马路走,来到张家烧烤店门口。
“阿姨,老样子!”王方对着烧烤店的女老板挥了挥手,大声喊道。
“你们先坐,马上就来。”略微有些肥胖的女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