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长老大手狠狠拍在桌上。
砰!
檀木桌轰然而碎。
“你堂堂一个开阳境,竟然跟丢一个人境的小子,我看你这堂主是不想当了!”
听着白长老的怒骂,江习夜惭愧低头。
江习夜知道,这是他自己轻敌酿成的苦果。当时如若直接暴起,以雷霆万钧之势将其缉拿,便不会有这么多事,他再怎么滑溜,也不可能逃得过自己的手心。
终究还是未对他太过上心,若是轻易抓到反而可能丢在牢里,未必会过问其他。
而且未能摆脱顾虑,想着莫要打草惊蛇,不要引起其他宁澜国人的注意,这才束手束脚,恐他人发觉。
如今回想,实在愚蠢。
“长老息怒!”江习夜低着头,大气不敢出,“当时时间紧迫,匆匆之间,我只瞥到他的配剑,也许……”
“也许什么也许!我儿的命容得了你的也许?!”白长老脸色通红。
眼见情况不对,江习夜连忙道:“长老息怒,关于此人,已有探子得到消息,那人应当是宁澜国的一纨绔子弟,前些日子曾在落花楼围观过斗蛐蛐,我已派人盯紧此处。”
白长老神色稍稍缓和:“这还差不多。”
江习夜连忙点头,暗舒一口气。
“不过。”
白长老话锋一转,引得江习夜的心再次提了起来。
“不论为何,此人能从你手下逃脱,都已证明你无法万无一失地捉拿此人,明日,我会派朱文乐来,与你共同捉拿此人。”
“白长老!”江习夜大惊。
朱文乐何许人也?其乃百炼堂副堂主,别看他五大三粗,一天到晚乐呵呵的,但他实际上城府极深,觊觎自己的位子多年。
由于其父母皆在暗堂呆过,因此也十分擅长追踪缉拿,当年自己费了好大的功夫才将此人踢出暗堂,为此他怀恨在心,自己与他的矛盾在整个天岚宗都是公开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