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凤又出什么事情了,结果他却还是为了这个事儿来的。
正好来的时候是傍晚,似乎是专门觑着李昭散衙才过来的,所以李昭顺势就请他过府一叙。
等让金钏上了茶,李昭才笑道:“琏二哥不妨说说,究竟是怎么回事?”
贾琏就将昨夜经历说了下,其实他们昨夜根本没人发现,早上才意识到失窃了。
最后还怒道:“这贼人好大的胆子,国公府上也随意闯入,府里的那些看家护院更是群废物、饭桶,竟直接让他潜入进来。也亏得那贼人只是取走了些钱财,没对我二人如何……”
不过说到这儿,他犹豫了一下,问李昭道:“贤弟,我在顺天府衙门里,听人说此事归你们绣衣卫管的?”
顺天府跟五城兵马司本来还好,但是经过了先前的事情,被甩锅甩怕了,所以倒是学会了习惯性甩锅给绣衣卫了。
当然,这其实说的也不算错,不过盗贼这种事情属于治安问题,顺天府跟五城兵马司肯定也是少不了的,所以只说绣衣卫倒也大可不必。
李昭想了想,就道:“我对此事不甚清楚,只听说这‘破晓’早先也曾出现过一阵子,那会子城中不少大家都被入室侵略了一番,听说有位王爷还被打晕了,他的侍妾同样也没有被非礼,与琏二哥遭遇倒有些相似。”
“这么说来,绣衣卫也拿他没办法?”
李昭提醒道:“是他们,不是他,据说这‘破晓’乃是一个盗贼组织,并非只有一人。”
贾琏惊骇道:“这……那可如何是好?”
李昭劝慰道:“琏二哥也不必担心,那些人说起来,倒还有侠盗之名,只取财不害命。而且,到现在也没听说他们光顾过哪家两次的。
“否则绣衣卫先前又不是没有想过设伏抓他们,但正因为他们行踪难以捉摸,所以才至今都没能抓到人。”
“可你不是说,他们不止一人?若昨夜来一人,今夜又来一人,那又该当如何?”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