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魏渊示意文清张嘴。
“这什么啊?”文清照做嘴里被丢进一颗什么。
“毒药。”魏渊随口说完也将一颗塞进嘴里。
“明明是糖。”文清左右含着咕囔道。
“深藏不漏啊你!”文清道。
“那~当然!没些个保命的本事敢来西北么?”魏渊扣着鼻屎弹道。
“咦!脏不脏啊!”文清嫌弃道。
“你好差不多没啊?还不起来做饭去。”魏渊道。
“好吧。”文清深呼吸了一口,起来活动了一下筋骨便往厨房走去。
“多弄几个鸡腿!”魏渊躺在地板上道。
“父亲您怎么一个人闷声不响地在这择菜啊?吓我一跳。”文清哼着小曲突然道。
“我这不给你们年轻人空间嘛。”文浊笑呵呵道。
“哎呀!父亲您在胡说些什么啊!”文清红着脸道。
“是不是对他有意思啊?跟爹说说看。”文浊依旧笑呵呵择着菜道。
“我不知道…印象是不错啦,而且还被他救了两回,人是奇怪了点吧,但挺好玩儿的,就是秘密有点多,那万一他成婚了呢?”文清说了一通,文浊则一直嘿嘿嘿笑着。
“哎呀你笑什么呀!”文清面红耳赤。
“嘿嘿,我反正觉得这小伙子不错,当我女婿合适,而且你还喜欢他,我高兴啊!挺好挺好!”文浊道。
“就算我喜欢他吧,可我们才认识一天而已!况且我在外是男儿身,他肯定只拿我当兄弟。”文清嘟着嘴道。
“这能算啥事,放心交给爹就行!”文浊自信道。
晚饭时间,俩人都不说话,气氛有点尴尬。
“你们是不是还没缓过神来?放心吧,他绝对不会找来的,别吓自己了,来喝点酒冷静冷静。”魏渊拿出酒壶给文浊倒了杯酒道。
“哟,不拦着啊?你喝不喝啊?”魏渊见文清没拦着也给他倒了一杯。
“不拦我们可就喝喽?叔来!走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