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
“文清啊!出去玩啊?”魏渊喊道,见没回应,魏渊便推开了文清的房门,正巧文清刚洗完澡出来还没穿衣服。
“你不能先敲个门?”文清擦着头发赤着膊道。
“我都喊那么大声了好吧。”魏渊闭上门坐下倒水道。
“好吧,等我穿个衣服,你有急事没有,没有的话陪我去个地方啊?”文清穿着衣服道。
“你可真白净啊!有架打吗?”魏渊看了几眼道。
“再看抠你眼珠子啊,有,你干嘛脱衣服啊!?”文清加快穿衣道。
“我寻思早上洗澡可能有啥讲究呗?我也跟个风,水没凉吧?我趁热,我洗澡很快的。”魏渊说着就要脱裤子。
“什么乱七八糟的?你赶紧穿上,我那是药浴,你不能洗。”文清淡淡道。
“啊…好吧!”魏渊只好穿回衣服。
“药劲那么大呢?你整个头都红了!”魏渊看了眼文清吓自己一跳。
“不是要洗么?烫着呢,去啊?”文清笑道。
“不了不了,没活够呢,呵呵。”魏渊又把衣服紧了紧。
两人下楼,魏渊一步一跳地跟在文清身后。
“怎么这么太平啊?都没人打架的吗?”魏渊问道。
“哎~这才对嘛!”魏渊一脚踹飞了靠近的老头,老头却只是咳嗽了几下起身就跑,手里捏着刚偷到的荷包笑出了声。
魏渊掸了掸手,又拿出一个荷包挂到腰间。
一路上文清都没什么话,搞得魏渊很无聊,“你怎么那么闷啊?!吹会牛比啊?”魏渊道。
“啊?跟我说话吗?吓我一跳!”文清顿了一下道。
“你是不是白天泡澡泡坏啦?”魏渊伸出手摸了摸文清和自己的额头对比了一下道。
“你这人怎么动手动脚的!我好着呢!”文清推开魏渊的手道。
“大老爷们的摸一下又不会掉块肉,卧槽这么烫?你确定你没事?”魏渊问道。
文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