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的是刘月容,林松反应过来,炸毛道:“不会的,娘子,在你没有再嫁人之前,我是不会再娶妻的。”
追月淡淡道:“如果我不再嫁人呢,难道你也一辈子打光棍儿?或者说你是想拿我作筏子不成亲,实则是想和某个人继续暗度陈仓?”
听到追月说不再嫁人,林松心里还觉窃喜,以为她是除了自己再瞧不上旁人,听到她后面的话,林松顿时就黑了脸,“没有,你不要胡说,我对你是真心的,并没有你想的那么龌龊。”
“哦,上午在茶楼茅房前面,你和某人的对话要不要我重复一遍?”追月被林松恶心到了,冷声道。
林松顿时像被掐住了脖子的鸡不敢再反驳,下一瞬,他大怒,“你刚刚才立过字据,说过不会泄露,怎么出尔反尔?”
追月冷声,“谁叫你故意恶心我?林二郎,我警告你,若是让我知道你打着钟情于我的名声故意不娶妻,背地里却和某人这样那样,我可不管字据不字据的,定会到你书院门口宣扬你的丑事!”
她这般疾言不但把林松给吓到了,在场的人都被吓到了,一个个不敢再吭声。
追月笑笑,又交代了一句很快回来取回嫁妆,就走人了。
林柏恰好从罗大夫那边回来,手里提了好几包药,看到追月拎着包袱出门,好奇道:“二嫂,你这是要去哪里?”
追月笑笑,“回家!”
林柏挠头,“这里不就是家吗?”
刘月容看着追月远去的背影,咬牙切齿。
她和二郎在一起连名分都不要,每日看着他和别的女人相亲相爱,不知道有多痛苦,就只是想等二郎闲暇时偶尔能想起她,却不想方追月如此恶毒,自己走便走了,竟然连她这点微不足道的奢望也要切断!
真真是欺人太甚!
如此想着,刘月容等林松往祠堂去了,婆婆进了屋子看公公,林柏去煎药,林榆去厨房烧水做饭,她让两个大的在家乖乖的,自己则抱着小的往外去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