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汉王殿下说……这是宫中属意的人选,奴婢心里想……既是宫中属意了,奴婢哪敢……擅自更改哪,所以……所以就……”
朱棣听到汉王二字。
猛地想到,朱高煦近来一直都在夸耀自己的那个所谓兄弟。
这……便是他那兄弟?
朱棣的眼睛,像电一般地射向了朱高煦。
朱高煦惊呆了。
好像有点不对啊。
而这时候,开始有人嚎啕大哭。
正是那吓得六神无主,又满满求生欲的郭德刚。
郭德刚更咽道:“饶命啊,陛下饶命啊,这和我没有关系啊,这都是汉王的主意……我……我只是一个学徒,一个医馆的学徒,草民……草民冤枉啊。”
朱棣眼珠子瞪大了:“学徒?这上头不是写着仕宦之家?”
崔顺通这个时候……脑袋一歪,直接晕了过去。
朱棣咆哮:“还有多少事弄虚作假,今日不说清楚,朕诛你满门。”
郭德刚打了个激灵,慌忙地道:“草民……本来好好的在医馆学徒,结果……却突然有人,将草民抓了去,用酷刑……用酷刑……他们打草民的耳光,用钳子翘草民的牙,将草民的脑袋浸入尿桶里……”
这时候,所有人倒吸了一口凉气。
朱高煦打了个冷颤。
郭德刚继续哭诉:“草民熬不过啊,他们一遍遍的问,草民是不是那个郭德刚,草民若是不答应,他们便要将草民往死里整,草民熬不过了,于是……便供认不讳……”
朱棣已气得浑身发抖。
徐皇后觉得头晕目眩,脸色都白了几分,似乎眼前的一切都变得不真切起来。
“好家伙……好家伙……”张安世原以为自己是来看未来的新郎官,谁晓得……竟是来看热闹的。
“草民答应之后,他们便带草民去见了汉王,汉王问东问西,草民不敢不答应啊,汉王还带人给草民去给人治病,稀里糊涂的就治好了,后来……汉王还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