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样子,心说这毒真厉害。
可张安世大喝一声:“我看郑公病了,得要开膛破肚,赶紧抢救才行。”
此言一出,郑赐猛然打了个激灵,像如梦初醒,一下子人又精神了一些,拨开了身边要搀扶他的人,乖乖站定,一言不发。
张安世笑了笑,却是旋即看向那陈佳,笑着道:“陈御史说我冒功这个是非曲直,自有分说。我张安世受这不白之冤,这事总要有个说法。要不这样,我再制一个珠子,让陈公来试一试,就让这珠子,教陈公带在身上一个月,陈公若是能无灾无病,便算我张安世丧尽天良,冒功如何?”
陈佳的脸色是又青又白,眼见郑赐如此,哪里还敢多嘴?努力地憋住火气,立即道:“不是冒功就不是冒功,安南侯为何斤斤计较?”
经历了一场闹剧,君臣们总算冷静了下来。
很快,他们便意识到,这一次,真是解决了一个天大的麻烦。鞑靼大军,顷刻之间,土崩瓦解,靠的竟只是一个珠子?这么不可思议的事情却真实的发生了。
这张安世还真是
不管众臣是什么心思,但是朱棣此时的心情是好极了,大喜道:“活人无数,活人无数啊他娘的,这鞑靼汗狼子野心,也有今日,实在是普天同庆。”
顿了顿,朱棣却是很认真地扫视了众臣一眼,接着道:“诸卿都来说一说,来说说。”
杨荣率先站了出来,惊喜地道:“陛下,此番所避免的损失,实在不小,广宁军民百姓得以存活,辽东无数百姓,也得以活命,不只如此,此番最紧要的,还是兀良哈与鞑靼部勾结。如今鬼力赤一死,这所谓的勾结又分崩离析,对我大明,有莫大的好处。”
金忠也长长地松了口气。
他原本阻止皇帝今年亲征,拖延时间,其实心里是有几分负疚感的。
这等于是今年要牺牲一部分边镇的军民百姓,换取大明在明年更有效的对鞑靼部进行打击。
现在这个问题,却是迎刃而解了。
“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