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是母亲再三叮嘱他,小心这个玉佩,开始他以为是怕掉了,难道还涉及到了母亲的家族旧事。姜晔思索着。
张奎胥见姜晔听了入神,又补充道:“大儿子和自己好友被杀,你外公带着愧疚,一病不起,半月之后就归西了。’
其实当年与敬王有联系的是张家,而当年先帝却是因为忌惮敬王手中的兵马,欲找罪名杀之,只是后来突然暴毙,当今天子即位后,要稳固江山,敬王不仅免罪,还世袭罔替。可三司骑虎难下,于是两人还是被杀。”
姜晔听他说的,又想想家中父母的态度,忽然觉得这事应该是真的,只是他将一切告诉自己,又是为什么呢?
张奎胥仿佛看出了他的疑问,点了点头说道:我和你说这么多,只是希望,你回去给你母亲捎个信,向他问安,另外如果姑姑不反对,咱们可以多些私交,希望你代为转告。
姜晔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言谈之间已有数十息,二人警觉地出了船舱,见到大家依然乐在其中,张奎胥微微扬起了嘴角,华灯高挂,明月悬空,在水面来回穿梭的船,依次来到了岸边,众人纷纷下了船,曹仕知往众人看了一眼,只是在姜晔的身上顿了一下。随其他远道而来的客人一道去了厢房,姜晔几个姜家子弟沿着小路找到了自己的马车,上车之后,在一个个摇曳烛光的倒退下,缓缓向姜府驶去。
一夜无话,翌日清晨,清爽的空气中夹杂着院外嘈杂的叫卖声,传进了姜晔的耳朵里,静谧的房间没有了均匀的睡眠声,一位家丁在敲门,说是四老太爷找他前去,不等他回答,丫鬟已经端着洗脸水,和新衣裳进了房,姜晔一个激灵,这个懒觉是睡不了了,于是赶紧起了床,梳洗换衣裳,不一会儿,一个俊秀的小公子就来到了四爷爷的书房,看年岁也不大,但身形挺拔,稚气微笑的脸上,总有一丝谜一样的气势。
给四爷爷请安,姜晔看着面容严肃,眼神慈祥的老者,鞠躬道。
四爷爷身着棕色长裳,白色的头发里影着几搓黑,见到姜晔,一时